严妍端了一杯水走进傅云的房间,只见傅云半躺在床上,为了防止乱动触碰,受伤的脚索性悬吊在半空中。
她洗掉面膜准备睡觉,这时严妈敲门走进来了。
“严妍,生活还是要继续的。”送她上车时,经纪人这么说了一句。
曾经白雨太太对她的喜爱,让她一度感觉自己真的与众不同。
严妍喝水差点没呛到:“男人,怎么鉴定?”
但程朵朵仍挡住她不让她走,“严老师,你知道你可恶在哪里吗?”
天边的云也沉沉压着远处的高山,仿佛随时会风云色变。
爷知道了,会不会生气?”
“只要配合保胎,不会有大问题,”医生回答,“但你如果不听医嘱,情况就很难说了。”
“别说傻话。”
严妈走上前,爱怜的帮她取下盘头发的夹子。
“你觉得我妈在暗示什么?”
“你这样会留疤。”他说道。
“那就要看你的配合度了。”他噙着一丝坏笑,转身离去。
她难道一点也没感知到,自从他们的第一晚,他就像中毒似的迷恋她。
闻言连严妍都愣了,究竟谁是客户啊?